出自《左传·昭公四年》:“郑子产作丘赋,国人谤之,曰:‘其父死于路,己为虿尾,以令于国,国将若之何?’”子宽以告。子产曰:‘何害?苟利社稷,死生以之。且吾闻为善者不改其度,故能有济也。民不可逞,度不可改。诗曰:礼义不愆,何恤于人言!吾不迁矣!’”
公元前538年,郑国执政子产“作丘赋”。“丘”是春秋时期的行政单位,作丘赋就是按照丘来提取军赋。这项政策打破了当时的国野分界,增加了国家的财政收入,扩大了兵源。
但严重损害了贵族的利益,遭到他们的强烈反对。就有人公开辱骂子产,骂得很难听。大夫浑罕对子产说:“有人在公开辱骂您呢?您不知道吗?”
子产说:“我推行新政,挨骂也在意料之中。苟利社稷,生死以之。死尚且不惧,挨几句骂就更不在话下了。法令不能朝令夕改,坚持下去才能收到成效。”
站在贵族和子产本身的立场上,新政百害而无一利。但站在国家的立场上,这项政策能够增强郑国的军事实力和综合国力。子产不为私利,坚定地推行了新政。
“苟利社稷,生死以之”这句话传诵千古,清朝时林则徐在此基础上,写下了那句家喻户晓的诗句: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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